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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！”
调查员骤然惊悚。
怎么可能！
他上次调查的时候，明明还是……
“您确定吗？”
“非常肯定！”
江凡叹气。
功德之书的识别，不可能错误。在见到那位司令的时候，功德之书一片沉寂，就算当面扫描司令，都没有出现任何数据。
除非……
李一根本不在这里。
他甚至怀疑，李一现在根本不在司令部！
既如此……
定然是线索出了问题。
“你确定当初遇到过李一？”
“非常确定！”
调查员也非常肯定。
“你是不是被骗了？”
江凡很怀疑。
“绝对没有！”
调查员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哦？”
江凡心神微动，明明整个军区都没有李一，为何他能如此肯定，他甚至怀疑调查员已经被策反了。
“你可知道，如果他没问题，有问题的就是你了。”
江凡冷笑。
“……”
调查员沉默许久。
“告诉我你发现李一的经过。”
“……”
调查员沉默了很久很久，最终，才咬牙切齿的说道，“那日，我跟你一样，也是刚刚降临，然后就被军队带走。”
江凡：？？？
等等。
“所以你……”
江凡震惊。
“……”
调查员声音变得有些悲愤，“对，我被他……”
刷！
世界突然沉默。
沉默是今晚的火焰山。
江凡：→_→
难怪调查员对他被带走如此感触，原来……
“所以。”
调查员很生硬的转移话题，“我怀疑，李一已经从司令员身上脱离，转移到了其他人身上。”
“其他人……”
江凡有些疑惑，“军区二把手么？”
“不。”
调查员摇摇头，“如果您说的一切属实，而他又正好不在军区的话，那么只有一个人符合身份了。”
“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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